上禮拜,很突然的,有人告訴我要去日本和美國出差。
好像已經很習慣,手上拎著一盒東京巴奈奈的出現,
那天我說:冬天,可以是royce嗎?
嘴裡吃著冰涼涼的抹茶巧克,那是我最愛的亞理莎的滋味。
想再拿起FM2拍東拍西,但卻沒有鏡頭。
我的維薇塔不知跑哪去,底片機一堆,卻一台也找不到。
沒有行程,沒有旅遊計畫,背著包包,走走拍拍。
希望,我的長灘島有個火辣辣的夏天,天很藍,砂很白。
門檻上的那朵花,好像很熟悉,一下白,一下粉紫,一下粉紅。
悶熱的夏天,是開端也是終點的夏天。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